之后就亮了起来。
把钥匙放在旁边的柜子上,然后把靴子脱掉随地一扔就走进去。
沙发里大包一丢,她躺在里面开始挺尸。
又安静下去。
想起上午的一幕幕,想起他认真的说他需要一场婚礼。
想起自己手足无措,慌张的样子。
他不见得看见她当时的恍惚,但是她自己却无法忽略那种感觉。
他需要一场婚礼,他需要的是父母对他婚姻的事情不再过问。
她什么都明白,可是心情越发的沉重。
不自禁的在沙发里转了个身,无奈的沉吟。
漆黑的房间里,尽管不属于自己,却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些年,一直压制着一些什么东西,有时候看着同龄人在玩耍,她就一直看着,看到忘我。
想着父亲出轨母亲的情景,想着母亲要跟父亲同归于尽的情景,想着那个阴沉的天气里自己疯了一样冲进道路中间去堵住那辆车。
想着安逸对自己的温柔体贴,想着安逸突然笑的那么诡异。
想着自己渐渐地不再是自己,而成了酒店的一个傀儡。
戚畅觉得自己的人生,到最后,大概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