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第一次见他头发凌乱的样子,想着自己刚刚给他处理伤口时候因为太笨拙,他还几次皱眉。
一个被下了药差点把她强上了的男人,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心肠太好,干嘛还要管他死活?
大夫走前还说最好去医院检查下,戚畅点点头一副听进去的样子,却什么都没做。
送走大夫,她依然抱着自己的双臂,关门后便缓缓地往楼上走去。
家里有些空荡,寂静的能听到空调里吹出来的风声。
她缓缓地上楼,想回自己的房间,想了想眼神不由的看向他房间,他的房门还开着。
无论如何,他也给她带来那么多利益,可以说,他能让她少奋斗好些年,虽然那会儿差点被吃,但是想想,他当时根本就已经没了理智。
便又转身。
站在门口看着他房间里的一切,他的房间里很坚定,一张床,床头柜,壁橱还有一张长沙发里,一个茶几,几本书。
到处都充斥着一种叫孤傲的气息。
房间的灯在她进去后就被关上,她走到床前拿着遥控器把窗口的落地灯打开又把遥控器放回原处,在他床沿坐下。
手指摸着臂弯处的披肩布料,很柔软很柔软的,很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