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听到后来转头看了戚畅一眼。
戚畅只是垂着眸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长睫偶尔煽动两下,却一个字也没说。
这两年被一些人往死里逼她也没曾这样压抑。
可是工作上,哪怕是被逼到死角也不会有这种感觉。
压抑的快要不能呼吸,不能大吼,不能发泄,甚至连反驳都会伤肝伤肺。
爷爷奶奶是跟爸爸赌气走的,也是跟她,记得那年,连续一个月,关于她的那些花边新闻就一直不断,说她跟一些男人不三不四,她又穿的比较性感,爷爷奶奶跟她吵了一架之后彻底搬到了乡下。
从那之后再不见她。
眼下戚家低三下气的其实也就是想攀上傅家这棵大树,她心里什么都明白,然而,一场婚礼罢了,这些人真的要这么在意?
无意间转头看向别处,觉得头发又被扯住,那一刻,心里像是有一杯滚烫的热水被突然打翻,她转头去看她,心烦意乱,冷若冰霜,却见到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那么高深莫测,又平静的让她不知道该从何发起脾气。
“是啊,小赫这孩子从小就出息,小畅能嫁给他也是小畅的福气,老姐啊,咱们这门亲事订下,我大哥在天上也会笑的合不拢嘴,你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