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成禹说话还是不急不缓的样子,只是他的语气泄露了他的急切:“那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拦着,别告诉二哥,你若真想拦,会拦不住。”
“我拦过,当日我出国,曾经和勋勋提过两个要求,一是放弃赛车,二是和那人分手。”汪旖沫摇摇头,笑得有些凄然:“可是二哥,你能告诉我你今天问我这件事的立场是什么,显示你迟到的父兄般的关怀?二哥,这么多年你们都不闻不问,你今天来问我这个事,不是太可笑了?
莫成禹沉吟片刻,沉声道:“你能肯定,那个人会对他好吗”
汪旖沫不语。
莫成禹沉默良久,决定起身告辞。
“二哥,我和勋勋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始终都想不明白——”
清灵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莫成禹转过身来,面带疑惑。
汪旖沫直视这位表哥的眼睛,无悲无喜:“骨肉血亲,不是应该是这个世上最深的羁绊吗?为什么,偏偏就能在我们尚在牙牙学语甚至还在襁褓之中,对着这个世界茫然无知的时候,说弃就弃了,被我们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就这么放弃了!”
汪旖沫苦笑一声:“勋勋自小顽劣,可那年他才三岁,你能对一个三岁的孩子要求什么?表舅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