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斜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怎么还不动?是自以为能耐大到天上地下举世无双了?仔细我回去跟你师父告状!”
何文儿嘀咕了一句,不满地回去打自已的坐了。
大家各自静坐不提。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大考前自习室的感觉。刘小花刚想去静坐,就发现程正治一脸沉思坐在那里,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刘小花过去问他:“怎么了?又失去记忆了?”
程正治苦闷地说:“不是……”可立刻又说“算是吧。”
“你怎么了?”刘小花不解地问。
“我就是觉得…………”程正治犹豫了好半天最后道:“我也说不清。我觉得,有点不对头。可也说不明白具体哪里不得劲……算了,不想了。可能就是最近的事情太多……心里不怎么安定。”
刘小花也觉得,是这几天连续发生的事件让他太紧张了。
看他一本正经地开始静坐了,也就不再追问。自已也开始静坐。
可刘小花却没有去开拓脉络,而是在水镜的空间内,跟黑皮面面相觑地坐着,思考要怎么把黑皮弄出去。
黑皮的力量,是她能想到最大的助力了。
何况她觉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