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
刘小花往车上看了看,笑问车夫:“这是什么马呀?”
车夫冷声冷气敷衍她:“沧洲的宛马。”
这一会儿大师兄已经走到台阶上去了,回头冷冷瞥了车夫一声,皱眉对刘小花:“还不过来!”
“噢。”刘小花对车夫笑笑,转头乖乖跑向大师兄去,低声问他:“师兄,那个是不是肥遗?”
“多事!”大师兄还是那两个字。
“我觉得是肥遗。不过我方才在车上也没看到符纸,它怎么能看上去跟普通的马一样呢?难道是贴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大师兄懒得理会。只管匆匆迈步。
刘小花仿佛不懂看人脸色,迈着短腿,小跑跟在他身边问:“师兄,你说这世上有多少肥遗?”
一大一小,一前一后进了穿过大殿向后去,才进到院子大师兄就突然停下来,拦住了刘小花。
院子里有人声传来。
刘小花把头从大师兄胳膊底下钻过去,伸长脖子看,刘有容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歪在美人靠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他对面站着个青衣打扮的人。从背影看不出年纪来。那声音,尖细尖细的,像被掐住脖子的鸡似的“奴婢此次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