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点头“噢。”转身就跑了出去。过一会儿又蹬蹬蹬地跑进来问“哪个婆子啊?”
刘小花说:“姓越的。林府来的婆子。”
她又蹬蹬蹬地跑了。
来去一阵风似的。
屋子里一下就安静下来。
刘小花终于得闲,伸手正要倒茶,却突然僵住。把伸出去的手猛地缩回来。
她正看着的是一只再正常不过的手,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任异样。
可问题就在这里。
那个寄生物不见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她伸手摸了摸,皮肤下面一点异物都没有。她连忙撸起袖子一寸寸顺着向上按压。
什么都没有!
她不知道那个东西是植物还是动物,是一种寄生体还是什么其它的东西。现在这个东西已经不知所踪了。她回想起来,似乎身体并没有任何异样和不适。
也就只能往最好的方向设想了,也许那个东西扎进人体内之后,才发现自已无法适应人体,最后死亡消散了。现在她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人。
这时候塌上的人痛苦地□□了几声,突然好像是从恶梦中惊醒一样突然坐起来,皱眉捂头问“我怎么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