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望着窗外的风景,盼着能快些奔向那个人身旁。
从火车上下来以后,又打车行了半个小时才到阿尔卑斯山脚下。黄昏时刻,抵达酒店门口。
她在前台询问易嘉言的房号,却被告知为了保护客人*,必须得到客人的亲自应允,酒店才能将信息告知访客。
南桥说不用了,将手里的小行李箱放在地上,发短信问易嘉言:“不是让我来找你吗?酒店地址和房间号都告诉我,不然怎么找你?”
末尾还加了一个小小的吐舌头表情。
易嘉言大约真以为她在开玩笑,摇头笑了,也就认认真真把地址与房号发给她,再添一句:“那我等你吃完饭,饿着肚子的呢。”
但他并没有当真,发完信息之后,一看时间,已是晚上七点,于是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起身准备去一楼的餐厅就餐。
从电梯出来,右转进入咖啡厅,有餐点,有饮品。
电梯门开,他瞥见门口有个扎着两只辫子,头戴一顶白色绒绒毛线帽的女生,低着头拿着手机站在那。擦身而过,他目不斜视地往右手边走。
没走上两步,他忽然脚下一顿,表情一滞,猛地转过头去。
电梯门口,那个前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