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乐嗤笑,十分嚣张道:“你还真当我是从前那个无权无势的穷酸秀才,以为耍个赖皮就能让我妥协?你把我这举人的身份当做是摆设吗,你也是见多识广的人,见过有几个如我这般身份的人是善茬?”
钱进顿时瘫软在地,不是他不懂,是他不愿意懂,总想着一切还跟从前一样。可如今,他要为这样的自欺欺人付出代价。
“我什么没有做,你不能冤枉我,也不会有人信的,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把这事糊弄过去。”
常喜乐并未与他废话,让人将他押走了,“这些你就去衙门说道吧,看他们会不会听。”
这时保安队的人也不客气,直接把钱进一行人给捆走了,让他们毫无反抗之力。
常喜乐和常昱回到码头的管理处,没一会就有人过来汇报钱雪柔的情况。
“这钱姑娘是下了狠手,虽然于性命无碍,可这么一条大疤怕是去不掉了。所幸没有伤到眼珠子,否则可就麻烦了。因为是簪子,虽然口子比较长,却也不是很大,大夫说恢复之后也不会太难看。而且女子可以涂抹胭脂遮掩,应是不会太损容貌。”
常喜乐点了点头,他虽然觉得钱雪柔也不会在乎这个,毕竟于她而言只怕还觉得容貌是使她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