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呸,老子又不像你就是个软脚虾,既不中看不中用。”
一群汉子那边干活边斗嘴,明明是很辛苦的事,在这种氛围里也感受不出来了。
常喜乐从前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觉得还挺有意思。觉得其实劳动人民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苦哈哈的,总有让自己欢喜的方式。
到了晚上常喜乐用新出炉的茶油炒了几盘子菜,还叫上了里正和村子里有威信的族老们。常喜乐手艺本来就好,而且对茶油的的烹饪手段非常熟悉,那做出来的饭餐甭提有多香了,直把一群人吃得停不下筷子。
“这油还真香!不比猪油差啊。”里正赞道。
其他族老们也纷纷表示同意,“明天我还得让家里小的门去瞧瞧哪里还有这些玩意,今年可就不愁没油吃了!”
“还是咱们老祖宗选地方选得好,瞧瞧这大山给了咱们多少东西。”
“可这也是多亏了喜乐啊,否则咱们是守着宝库都不知道咋用。今年咱们光因为山上的螺蛳、茱萸还有这油茶果都挣了多少钱了,都已经赶上出去干活的了。”
常家人都笑得见牙不见眼,虽说常喜乐是个秀才很是能耐,可在这村子里,掌控话语权的却是里正和这些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