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乐微微皱起眉头,他最担心的的事还是发生了。钱鑫就是这么个小心眼,而且并不怕那一纸威胁。钱家人现在因为税收改革一事占据了有利地位,根本无所畏惧。桃源县这个小县城能够消化掉的粮食、布匹太少,农人只能依附于钱家商铺。
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秀才,并无他法。除非,他能有与之抗衡的财力,或者拥有实权。
常喜乐不由自主的捏了捏平时显现不出,一到精细活或者重活就显示出不便的右手。
“钱家在桃源县就没有对家了吗?”
常喜盛摇头道:“县城就那么大点,商铺都没有几家,都是小商小贩的。也只有钱家是有商队,可以收粮收布匹拉到外头去卖,其他人家都没有这个能耐。收了也只是为了卖给县里头的人,根本收不了多少。”
“那就没有人闹吗?这也忒欺负人了,他们虽然特别针对咱们村的人,可给别家也同样不多,一匹布就多那么个几文钱也日。”曹二嫂愤愤不平道。
王大嫂道:“钱家人给的理由可正着呢,先不说咱们的布织的咋样,重要的是咱们不会染啊。就算会染那颜色也不够外头的人鲜亮,还不容易褪色。他们说本来布就不挣多少钱,还得花钱找人染才好转手卖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