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而在常家能够说话的也只有常喜乐了。其他人包括常老爹,都太过保守,常喜盛觉得没法沟通。
“这段日子来上工的人更多了,大家伙都想牟足劲在秋收之前把钱挣到,好缴税钱。我听那些管事们说,这么下去咱们这一段恐怕不到两年就能完工。”常喜盛有些犯愁道,他本就不喜欢跟土地打交道,现在又做了一阵子生意更是不乐意了。
常喜乐也没有跟他绕弯子,“二哥,你是想要继续做生意?”
曹二嫂虽然没有说话,可那表情明显一直在关注哥俩的动静。
“不瞒你说,我跟你嫂子都觉得我们做生意比在地里刨食要好,我和你嫂子都想走这条道。我今天在你跟你说句心里话,我想一直做生意,最讨厌就是在地里刨食。可爹就是瞧不上,觉得我干别的就是一个死,不同意我出去闯荡。”常喜盛叹道。
曹二嫂也道:“也不是我们贪图享乐,我们就觉得种地的事我们夫妻是真不擅长,每次插秧割稻谷都是落人一节,还老是做不好,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做生意的时候就不一样了,看着自己的东西卖得干干净净甭提心里多痛快。
我平常也不那么爱笑,可一做起生意,见到大家掏钱买我们家东西我那笑脸就没有停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