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种的,应是花不了多少本钱。刚开始咱们也就是小打小闹,毕竟咱们没本钱不说啥状况也还不清楚,这样也不怕赔。”
常喜乐说得那么谨慎,而不是夸夸其谈,更让大家信服了。
要是别家突然说要做生意兴许会不那么顺利,觉得有点天方夜谭,毕竟这世的现状是典型的龙生龙凤生凤,父母做什么孩子不管乐不乐意也会跟着做什么,很难跳出固有阶级。可常老三之前是闯荡过的,所以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虽说常喜乐是这家里特殊的存在,可真正拍板的人还是常老三,大家都纷纷望向常老三。
常老三沉吟,久久才开口道:“既然老五说了,咱们就试试吧,要是真能成也是一条出路。我这还有两吊钱,是老五看病剩下的,原本想存着还债,可现在老五有这主意就先拿来用吧。挖河道这事不容易,咱们家出一个人就够了,先从老大家开始,一人去三个月,轮着来大家都能歇歇。要真发钱两百文钱给你们老娘,剩下的自个拿着吧。”
大家听这话都愣住了,从前家里产出都是存入公中由孙婆子管的,小家没有私房钱。只要没分家,基本都是这个模式。
常喜兴有些慌了,还以为是老爹觉得他们对家里偏宠常喜乐有意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