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碎碎念着:“我不跟你们回去,我的血脏了,我要去换血!我要去换血!”
但没跑几步,就被后面孔武有力的男人追上。手铐往她手腕上一套,不耐烦地说:“这年头为了避开刑责装疯弄傻的人多了去了。你身体到底有没有差错,医生说了算”
那乞丐一样的女人,在地上扭成一团。像人踩上去都嫌污了鞋底的泥。
她满脸是泪,头发遮住大半边脸,嘴唇发抖地说:“我生病了,很重的病,会传染的。艾滋你们知道吗?是艾滋!”
听她这样说,围观群众立马往后退了三步,怕猛鬼上身似的。
可几个警察交换神色,面上没有一点惧意。其中个子最高的那个嗤笑一声,“我又不是没见过艾滋病人长什么样子,你少蒙混过关。好好的舞蹈家不当,偏要去作恶,什么艾滋病,我看是你自己心里脏了!”
“舞蹈家”三个字,直戳女人最后的尊严。这是她曾经的辉煌,依靠,以及资本。现在却有人不屑一顾。
她哀嚎了一声,从地上跳起来,直扑刚才说话的那个警察。
可她到底力气弱,对方一抬手就将她隔开了。她再次重重地跌倒在地。
但没人同情她,有的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