靥如花,眸子却又黑又冷,像蛰伏在湿夜里的蛇。
叶轻蕴看了这名女子一眼,很快又移开目光。
霍济舟百无聊赖地叹了一口气,尾音刚落,舞池中央缓缓升起了一个圆台。一名身着红色长裙的女人,带着面具,赤着一双白嫩的脚,嘴唇衔着一枝玫瑰,姿态妖娆地被追光照耀。
全场的目光都汇聚在她身上,众人还以为是一个妖精偶然降落人群中间。
她在圆台上肆意起舞,腰肢如缎,纤细柔美得如藤蔓一样,缠住人的视线。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步下圆台,大家不由自主地退到一边,舞池成了她独舞的领地,没人敢在这时与她一较高下。
她纤臂挥洒,誓要把心里的愤懑给释放出来,所以每个动作都带着力量和仇恨;
她细腰轻摆,是个吃人精血的妖孽,沾不得,但却人人都想沾;
她脚步微旋,每个舞步都像是在扩张领地,要全场瞩目,夺目耀眼。
最后她将脚步停在叶轻蕴面前,裙摆因为剧烈的动作还未停息。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掩在衣裙下欲说还休的雪山。
她把嘴边的玫瑰取下来,人定定看着叶轻蕴,花却送给一旁痴掉的霍济舟。
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