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个人了。
晚上叶轻蕴照例会得很迟,面积广阔的官邸静静沉睡在大院当中,其中被淡淡的光辉点缀,很有家的感觉。
他没有惊动前院的人,直接回了后院。
卧房里的等还点着,从玻璃窗内铺展到走廊上,与黑夜划分出明显的界限。
在旁边的厢房里洗漱完毕,他穿着睡衣,换了软底拖鞋,轻手轻脚进了门。
关门转身,却发现许凉靠在床头睡着了,手边放着一本翻开的书。
他走过去,将书折好,放到床头柜上。掀被上去。
许凉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抱住自己,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她嘟囔了一句,“回来了?”
叶轻蕴懊恼自己以前抱她成了习惯,现在她坏了孩子,不能这样不规矩。于是悻悻缩了手,只“嗯”了一声。
许凉很想跟他说句话,但瞌睡实在太厉害,张了张嘴,还没想起自己要说什么,就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的时候,发现叶轻蕴睡在一旁的软塌上。他个子高,脚都抵在墙上了。大概那上面睡得不太舒服,眉头轻轻拢成阴影。
许凉将他身上的毛毯往上拉了拉,他眉头一动,睁开眼睛。
叶轻蕴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