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许若愚应下他们的婚事,就是欣赏他身上的这份气质。
许凉将一束洋桔梗放在他床头,那淡雅的颜色,和他正好相得益彰。
不一会儿,卫晓枫进来了,她剪短了头发,乍一看精神了一些,但眼睛里却满是疲惫。
两人没有打招呼,自从那天争吵过后,就一直是这样的状态。许凉无所谓,她只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不必向任何人交代。
“嘉谦要做手术了”,卫晓枫淡淡开口。
这个许凉倒刚听说:“有把握吗?”
卫晓枫摇了摇头,“wells和池教授共同主刀,但成功几率仍然很小。可他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三年,体内各种器官都出现不同程度的衰竭,如果再不做手术,就没有机会了”
“所以大家的意思,是拼一把?”
卫晓枫语气里带着沧桑,“不是大家的意思。想想他的性情,面上看着什么都可以承受,但骨子里执着。如果站在他的角度想想,是拼这么一把,还是在床上等到油尽灯枯的那一天?”
许凉心里揪成一团,“我从来都坚信他会醒过来”
“你信没有用,要听老天爷的”
宁嘉谦的手术安排在温璇之前。尽快是宁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