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电话那边也不说话。她皱了皱眉,终于不再为难许凉,叹息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阿凉,抱歉,妈妈只是太担心你们了”
许凉抿了抿,答道:“没事的,我们只是意见不和而已,没有其他隔阂”
她终于肯解释,况且聂缇知道她的性子,不会拿话哄骗人,这才舒展了心情,跟许凉道别。
又等了两天,叶轻蕴终于从美国回来。飞机抵达枝州机场,已经凌晨。
接机的是陈修,看见方誉旁边站着几个外国面孔,为首的那个是个大胡子男人,红着眼睛打了个呵欠。
叶轻蕴瞥了一眼陈修,沉声问道:“这几天家里如何?”
陈修一板一眼地答:“太太每天都会去医院,即使基金会有活动,她也尽早抽身”
方誉在一旁听了,直骂他榆木脑袋。还嫌叶先生火气不够大,大晚上的跑来火上加油。
叶轻蕴眉目染霜,哼笑一声,没有说话。
陈修不知其中缘故,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叶先生从来是云淡风轻的性子,现在当着别人的面隐隐带着发怒的趋势,简直新鲜。
他偏了一下头,对方誉吩咐道:“把各位脑科专家带到酒店住下。宁嘉谦人在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