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了,叶轻蕴脸上带着纵欲后的潮红。等那阵致命的快感过去,他才俯身吻着许凉的眼睛,声音低沉沙哑地说,“宝贝儿不哭,刚刚你真的太棒了”
她简直羞愤欲死,推拒着他精装的胸膛,带着哭腔道:“你这个混蛋,还说!”
叶轻蕴讨好地将额头抵上她的,“乖,不生气,以后熟练了,你就放得开了”
许凉一听,啜泣声更大了,“你怎么可以……那儿多脏啊”
叶轻蕴脸埋在她颈窝里耐心安慰,“是我不好,下次不这样了,嗯?”
得了他的保证,许凉哭声渐收,等真的到了下一次,她才亲身体会到,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
自基金会的仪式那天开始,许凉清闲下来,便有更多时间留意叶轻蕴身上的变化。
他在房事上似乎变得如狼似虎,还特别钟爱某几个体位。
并且特别热衷于调教她,许凉一边羞恼交加,一边又真正体会到了其中的快乐。
叶轻蕴最近在家里的健身室里运动的次数也开始增多。
许凉咬着手指想,这其中存在着某种必然联系:他锻炼得精神百倍,然后每天晚上都折腾自己?
于是每到叶轻蕴去健身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