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如果今天和那个男孩子距离最近的人是我,我会和你有相同的反应。可是,在我心里,不管是为了谁,那个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的人,都不可以是你”
许凉心里最软的一处,被这番话给击中,她将叶轻蕴没受伤的那只手拿起来,掌心贴在自己脸上,柔声道:“我知道你担心我受伤,我不生气”
“我看见马蹄差一点踏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心脏都快挺跳了”,他心有余悸地说,嘴唇游移在她额头上。
许凉动了动嘴,想向他道歉,但又执拗地想,如果重来一遍,自己或许还是会那样做。
叶轻蕴像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将她抱在怀里,“你没错,性格使然,如果你真站在一旁看着,什么都不做,就不是你了”
两人说着话,天色渐渐晚了,收拾了一下,便相拥而眠。
第二天,两人睡到自然醒。吃了早饭,叶轻蕴骑着一辆博思浩斯的摩托车带着许凉出去兜风。
他穿着一件黑色夹克,两人都带着头盔,驭风驰骋。
叶轻蕴以前常常骑着这辆车去感受极致的速度和刺激,不管不顾,只追求快,完全不把安全放在心上。
狂野的造型,桀骜不驯的风格,这次的美国之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