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看他脚上那双马靴动了动,许凉抹了一把脸,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叶轻蕴知道自己这话说得重了,但他没有办法。只要一想到她在马蹄下护着孩子的模样,整颗心都在瑟瑟发抖。
上次她救那个叫木头的孩子,自己在香港,只知道她安然无恙。今天一切完完整整地摆在眼前,他才知道怕,知道畏惧,知道失去。
这时候响起一阵扣门的声音,他知道不会是许凉,于是沉声说:“进来”
管家不敢抬头看他的神情,“太太回家去了”
叶轻蕴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最后一场比赛马上就要开始,叶轻蕴还要上场,他带上头盔,和护眼镜,拿上马杆,这才出门。
许凉一路沉默着,到了家门口,却并不想回去,便问司机,附近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
司机推荐了几个地方,许凉随口挑了一个,车子掉了头,往她说的地方开。
可一下车,她救觉得很没劲,因为身后有好几个保镖跟着。走到哪儿都有人侧目,许凉悻悻地,只好又吩咐司机回家。
到了宅子外面,车终于停下来。因为来来往往的折腾,她有些头晕,脸色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