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出去!”
叶轻蕴很少冲她发脾气,即使生气,他也不动声色,今天倒像体内的岩浆齐齐喷涌,要把人融化燃烧一样。
许凉有些委屈地低下头,接着头也不回地往出口走去。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连下人也感觉出两个人的不对劲来。昨晚两人吃饭还有说有笑,气氛温馨,今天空气都被冻僵了一样,连呼吸都忍不住放轻。
两人一声不吭,用沉默在无声对峙和角力。许凉有些吃不下,数着饭粒,间或用余光偷看他一眼,最后将饭碗给搁下了。
她拭了嘴角,起身往楼上走去。
听见她上楼的声音,叶轻蕴睫毛颤了一下,也搁下碗筷,坐在欧式餐椅上闭着眼睛,手指伸上去,捏了捏鼻梁。
一顿饭吃得精疲力尽。
叶轻蕴从品酒室里出来,身上带着微微的酒气。走廊上雍容的灯光照得他有些头晕,厚厚的地毯走上去一点声音也没有,恍惚觉得行在云端上。
推开卧室门,床上空无一人,他心里慌了一下,正要起身去找,就看见一个身穿白色浴袍的身影从浴室里出来。
他快要被绷断的神经又续上了,又完好无损。
两人没有交谈。叶轻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