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天的日常几乎就是白天去基金会熟悉事务,去官邸探望盛霜,还有偶尔去医院里,探望夏清江的病情;晚上则一心一意陪着叶轻蕴,由于她形成排得满,便不一定有时间去华闻,叶先生的怨气直接反应在他床事上的凶猛之中。
也难为许凉这几天都是大太阳,却要围一条丝巾了。
这些天许凉日日去官邸,忽然发现去拜访老太太的人多了起来。
一波一波的,像约好了似的。老太太刚开始还好生接待着,但后来实在怕扰到盛霜安胎,便闭门谢客。
许凉总想着问问叶轻蕴其中的缘故,但因为基金会在春天有召开慈善拍卖会的惯例,她一忙起来就忘在脑后。
等她这天好不容易想起来,跟叶轻蕴提说起来,对方只笑着摇了摇头:“你还真两耳不闻窗外事。别人都嗅到风声了,你倒还懵懵懂懂”,看她一脸不愤委屈,他话锋一转说,“也是,你最近忙得连我都快顾不上了,怎么还顾得上其他?”
这旁敲侧击的,直让许凉咬牙,“顾不上你,我颈上这么多红痕是打哪儿来的?”
叶轻蕴唔了一声:“那是我对你的爱抚”
脸皮可真厚!
许凉气完,又转到整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