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朦胧间,他往后翻,她写:“我跟清江说,自己因为时装秀的事,自作主张把孩子拿掉了。我永远记得他惨白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似乎面前的我是个刽子手。第一次看他痛得快要发狂的样子,他将给孩子买的玩具,衣服,在院子里架了火,烧得一干二净。我知道自己将他逼到绝路了,但我不得不这样做。我宁愿他永远不要原谅我,甚至想他一气之下和我离婚,这样我的生死,便和他无关了。但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因为深爱他,所以不敢去看他这么伤心的样子。清江,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夏清江额头抵着方向盘,泣不成声。
这时候,突然有人在敲他的车窗,夏清江抹了一把脸,抬头一看,是拿着袋子的包子铺老板。
他已经顾不得别人是否看见自己哭得这样狼狈的样子,降下车窗,一声不吭地拿了东西,将钱塞到对方手里,绝尘而去。
包子铺老板拿着钱,楞楞地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刚才夏公子是在哭么?
夏清江此刻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医院,立刻回到温璇身边去。他有很多话要跟她说。
火急火燎地赶回医院,他大步往住院部走去。手里的纸袋传递出热烘烘的温度,但远没有他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