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凉不禁感到一阵心酸。她没多想,拉住他的手说:“爸爸,你好不容易来一次的”
许若愚已经不记得女儿已经多少年没有像现在这样,拉着自己的手叫爸爸。眼泪熏得他眼珠又胀又辣,许若愚拍拍许凉的手,哑声道:“好啦,女儿,爸爸改天再来看你,好不好?”
这声阔别已久的“女儿”,让许凉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她掩饰地垂下眼睛,咬住嘴唇,点了点头。
许若愚真想像她小时候那样,摸摸她的头顶,但最后手攥成拳头,还是没有伸出去。
他跟叶轻蕴道了别,便转身往屋外走去。
隔着窗玻璃,许凉看着父亲头顶的白发在阳光中闪得有些刺眼,他挺直的脊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微微佝偻了。
这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捂住嘴唇痛哭起来。许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疼过父亲,当年不止是她失去母亲,他也失去了最爱的人。
他用了几十年,也没能从那个噩梦里走出来。他已经把这条孤独的路,走得早生华发,满身疲惫。
叶轻蕴将许凉揽在怀里,拍哄道:“不哭啊,乖,都过去了,你对他的心,他都知道”
她把脸埋在他怀里,一边哭得声嘶力竭,一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