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一巴掌打得够响,颜艺珠听后面色铁青,眼睛如刃刺向那位股东。但对方却岿然不动,自顾自地说下去,“颜小姐口口声声说给予华闻多大恩惠,但这些年,颜氏在华闻所得的利益,早已超过你们当年的施恩。华闻的在颜氏的采购,成为了颜氏最大的销售渠道。试问如果颜氏真的脱离华闻,只怕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他说得慷慨激昂,字字铿锵,掷地有声。再加上其是华闻创建之初的老股东,德高望重,众人都中肯地点头,以示支持。
毕竟颜艺珠这些年手越伸越长,不仅在颜氏说一不二,还想参与华闻的管理。她越来越被华闻高层所不喜,众人对她的目中无人积怨已久,今天当着面发作出来,便引得大家对她口诛笔伐。
霍济舟眼见各位股东对颜艺珠群起而攻之,心里暗暗着急。她可是自己的帮手,这下她自己都自身难保,接下来自己单枪匹马地同叶轻蕴争斗,胜算简直是负数。
他便在中间劝解道:“各位别激动”,霍济舟站起来来,掌心往下压,做出个平息的手势,“今天来是想让叶先生对关于融资的事作出个明确说法的,怎么又开始批判起颜小姐来了?”
底下的人却像没听见他说话一般,照样同颜艺珠你来我往地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