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提他”,虽然对于尊严挂在天上的他来说,这话有些难以启齿。但他们是夫妻,总要把真正的喜怒哀乐铺展在对方面前,这是一种磨合。正因为那个人是她,所以他愿意一试。
许凉有些意外,这不是在间接承认,他在吃醋?
迅速看他一眼,又把眼睛垂下去,许凉说:“是么,不过你何必大动干戈?”
再深说下去,他觉得很不自在,果然还是当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叶先生比较驾轻就熟。
“嗯,我已经用玫瑰给你道过歉了”,他转开话题。
许凉还想多听他说两句软话,可他一下子就给撇到天外去,没好气地说:“玫瑰可是我自己付的钱!”
“夫妻一体,你的不就是我的么?”
他强词夺理,许凉气得不轻,照他胳膊上拧了一下,气势汹汹地说:“按你这么说,你这身肉也是我的,随便拧!”
然后快速输了密码,正要开门进去,就听见他在背后低声念了一句:“母老虎”
“说谁呢?”,她叉着腰,找他算账。
“说它呢”,叶轻蕴指向路边一只哈士奇,那狗看他指着自己,呜咽一声支起脖子来,后来又没动静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