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别是把他的疙瘩给吓傻了吧,这又哭又笑的,根本不像她。
于是他伸手过去,试图让她抬起脸来,可她根本不配合,将脸死埋在他怀里。
两人像拔河一样对峙半天,许凉终于忍不住对他恼道:“我连装装不好意思都不成全我吗?”
叶轻蕴拍拍她的背,戏谑道:“许小姐,你装一装可以,但能不能不要在洗手间门口?”
这下她是真不好意思了。
叶轻蕴见她这样,脸埋在她的发间闷笑。
两人出了酒店便看在陈修立在车旁,许凉对他点点头,然后上了车。叶轻蕴则在他旁边低声说了一句:“关于在夜宫事,一个字都不要在太太面前提起”,那些糟污和阴谋,由他一个人去毁灭干净。
陈修点点头,两人上了车,这才发动引擎离开。
这时候去公司不是为了公事,设夜宫那个局的几个人现在都还只是派人跟着。目前仍是猫捉老鼠的阶段,真正把他们一个个地抓来受受皮肉之苦就显得太轻易了。
真正的折磨不是死这个结果,而是等死的过程。自己把自己给吓得夜不能寐,寝食不安,然后再给他们最后一击。
许凉被叶轻蕴带进了休息室里,大概听说他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