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羞答答地笑了一下,然后将刚才自己坐的那辆车车门打开,引他往里面看,跟她解释道:“现在恐怕是不行的,我生理期到了”
男人伸脖一看,果然后座上一片湿漉漉的红,十分刺目。他失望地砸咂嘴,懊恼地看她一样,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他兴致上来的时候触这个霉头?
但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碧血洗银枪的地步,只好退开作罢。
许凉跟着男人上了另一辆车,她不是没想过要逃跑,但自己穿着坡跟鞋,跟个年富力强的男人赛跑显然不明智。求救也不具备条件,看他时刻用眼神押解自己,不上车是不可能了。
此刻他以为自己来了月事,至少暂时是安全的。只有到了地方,再静观其变了。
是的,后座上那片红色是许凉趁着他在开车的时候,在大红的唇釉里掺了保湿水调和出来的效果。
幸好他只是看了一眼,如果真要深究,说不定会看出破绽。
到了地方,许凉以为自己会暂时有些人身自由,但没想到男子很谨慎,竟叫了两个衣着鲜亮性感的女人看守她。
她们俩脸上没什么表情,看来早被人吩咐好的。从两人手臂和腿上的肌肉来看,力气恐怕不小,至少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