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让让他耳廓升起一层暖融融的红。
叶轻蕴轻咳一声:“别这么谄媚,我不吃这套”,天知道,他爱这样爱得不行。
“哦,我在学校里。今天要上我讨厌的成本实训”,她说,不知道是真话还是醉话。
他一听就知道她在哪儿,但她现在的状态又让叶轻蕴心里有些担心,“你喝酒了?”
许凉乖乖承认了,说完之后又否认:“没有!”,他定的家规第一条就是不准背着他喝酒!
“当我听不出来吗?”,他语气重了一些,吃不准是不是在生气。
“我只喝了一点点,他们在喝”,她还没醉到酒后吐真言的地步,先把其他人推出来再说。
“在那儿等着我,不准乱跑,知道吗?”,他带着一点儿威胁的口气。
两人这才挂了电话。旁边有隐约的乐曲声,断断续续,看来吹奏者不是很熟练。是口风琴的声音,吹得是俄罗斯的一首民谣。她以前听宁嘉谦用钢琴弹奏过,很轻快的调子,一度被她录下来,成为她的手机铃声。
许凉的头轻轻摆着,在同口风琴合奏。婚后她要是想宁嘉谦了,便到这里来坐一坐,仿佛又回到读书的时候,等他从不远处的石子路上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