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个大功臣”
裴意初脸上也带着疏淡的笑意,无端让人觉得清贵,“嗯,那时候你功德无量,毕竟是个老臣”
“老?我可当不起这个字”,她摇头,对这个字敬而远之。
裴意初无奈叹气:“好吧,许小姐,请问我什么时候有幸参加你十八岁的成人礼?”
许凉傲娇地偏偏头:“我的宴会上只收影帝”
“呵,演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两人到了厨房,许凉一进去就发现里面天花板上嵌着一块彩画玻璃。并不是什么知名画作,倒想小孩子的手笔,用色很鲜艳,一大一小牵着手在明媚的阳光底下放风筝。
“哦,这是星子刚小时候画的”,裴意初察觉出她的好奇,跟她解释道。
“多小?”
他想了想:“他真正融入这个家里”,指指天花板又说起玻璃得了来历,“有一次他搭着高梯清洁,把天花板玻璃给弄碎了。受了伤不知道包扎,反而担心我会生气。那时候我们刚搬进来,他很敏感,担心我珍爱这座房子超过他,很忐忑地跟我说了”
许凉眼前已经浮现一个修长瘦削的男孩子,垂头丧气的样子。
“我没跟他多做解释,这块玻璃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