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面色妍丽女子的一颦一笑早就有主,根本没有其他人的份。vi心里忽然有些微小的刺痛,但同时有些庆幸,还好这份倾心并没有深到非她不可的地步,情感的戛然而止未尝不是免去一份灾难。
是的,被叶轻蕴视作仇敌,就是一场灾难。
他以这种不动声色的方式宣示主权其实也是为自己留了面子。毕竟只要他想给谁难堪,对方不难堪都难。
重新入了席的vi比出去时安静不少,任曾湘泉和叶轻蕴将中国文学史说了个遍。他只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似乎外面有美景引他入迷。
不知不觉已经喝了大半的白酒,一转头,他听到许凉不亲密但关切地说:“别喝了,你醉了可别指望木头能照顾你”
vi不再看她的眼睛,只沉默地点点头。
倒是曾湘泉已经喝得只会点头。像他这样的作家,不是借酒消愁就是借酒舞文弄墨。他颤巍巍地起了身,叶轻蕴怕他摔下去,招了两个人来将他扶回房间。
“我们送你和孩子回去吧”,叶轻蕴道,正大光明地用了“我们”二字。
vi摇摇头,淡声道:“有车送我们的,司机已经在等了”
“希望你早日给孩子找到一个称职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