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针织毛衣贴着她。
许凉的心脏被他这个动作蛰了一下,她忽然翻身两条腿跨到他身体两侧,很用力地亲吻他的喉结。
他那里最敏感,叶轻蕴全身僵直,动也不敢动,又痛又快乐地“嘶”一声。
只有他压她的份儿,哪有他被动承受的时候?
叶轻蕴捧住她的脸,气喘吁吁地说:“不行疙瘩,现在不行,马上就要到了”
许凉那阵疯劲儿缓过去,心里一片懊恼——瞧瞧自己都干了什么事儿?她把自己的脑袋低低地压在他胸口。
这个鸵鸟的姿势被她做得很标准。
他还在哄她:“回家之后再给你,直到你不想要为止,现在你忍忍”
许凉恼羞成怒:“谁想了?”,本来就是一股冲动让她失控,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歪心思。
他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意思是谁想谁知道。
她从他身上下来,一声不吭地扭头看外面,雪被风拍打在车窗上,不断地冲锋陷阵,又不断地陨落,成了一颗颗纯白的流星。
“你现在干了坏事,不准备对我负责吗?”,他兴致很高地调戏她。
许凉不想跟他说话,简短坚定地拒绝:“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