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泡着明早要磨的黄豆。
他抿了下嘴唇,扭头看她,她的头发是湿的。走到沙发旁,摸一摸她刚刚睡过的枕头,他问她:“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温璇照常收拾手里的东西,没抬头:“等会儿再吹”,语气有些敷衍,像个不耐烦长辈教导的孩子。
看着她手上的动作,目光不自禁就到了她细白的手腕上,她好像又瘦了一些,可以看见那上面青色的经络,像细弱的藤蔓。
他忽地注意到桌上有个白色的药瓶,正准备伸手去拿:“这是什么?”
温璇在他手到达之前,捷足先登,快速将瓶子握在手里攥紧。眼睛里面惊魂未定。
夏清江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眼神动荡一会儿,又成了一潭深深的死水,“不要激我动手,你自己说,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避孕药”,她将瓶子装进家居服的口袋里,又准备去将茶杯茶壶里里的残茶倒掉。
刚站起身,夏清江忽地脸色大变,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杯盏掼到地上,怒火使他的眼神发狠,他怒气冲冲的质问声同刺耳的脆裂声一起到达温璇的耳膜。
“我多久没碰过你?你他妈跟谁避孕!”,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