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来盛霜骂得一点儿不错”
夏清江一副受了大冤枉的表情:“人家那趴请的都是文人墨客,要不就是金融界知名人士,专攻学术”
叶轻蕴听到这儿笑骂道:“少胡扯,邢二的聚会什么时候学术氛围那么强?什么东西打你嘴里一过,都变了个样,要这话传到邢二耳朵里,恐怕他自己也要笑得前俯后仰”
“这也是为他好啊,他父亲整天说他搞些不三不四的花头。总要冠一个正大光明的名头吧?”
“少来,我二姑父就是a大院长,要知道学术被你们拿来这么胡折腾,打掩护,非得气出个好歹来”,叶轻蕴将酒杯放到侍者的托盘上,颀长的手指少了杯中酒的映衬,随意放进裤带里。
喝了酒,他的目光半清醒半迷离,带一点儿清亮湿润的笑意。夏清江简直受不了他说句话就要扭头看一眼许凉的样子,生生将他衬得成了个多余的。
他知道小别胜新婚是个什么滋味,只不过太久远。于是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烦躁地说:“行了,别在我这个孤家寡人面前眉目传情,知道我讨人嫌,走啦!”
许凉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奇怪道:“这人真是,脾气愈发怪诞”
“别管他,他是今朝有酒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