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时他已经读高一。他上的学校重本升学率在全国数一数二,为了让她和自己步调一致,每个周末他成了她的辅导老师。
许家的两位长辈对她的学习成绩都是放养政策,即使她从小垫底到大,许家也能让她安安稳稳一辈子。其实是私心里希望这个从小没母亲的孩子,能活得轻松容易一些。
可他却不这样认为,读高中后要跟她呆在同个学校的意识尤为强烈。所以对她不免严厉,考差了家里从来不埋怨她,但到了他面前,他脸色不好看得能让她晚上做噩梦。
到了周末和同学约着一起出去玩儿向来没有她的份,因为有个严师和一堆试题在等着她。
一个周末许凉在叶轻蕴的房间里趴在书本上就睡着了,忽然一下子被肚子里的疼痛惊醒。她皱眉眯着眼睛,想起身倒杯热水来喝,一离开凳子就发现上面有一抹血渍。
她被吓坏了,一半仍留在睡梦中的眼睛一下子清醒,扭身一看自己裤子,血是从自己身上透出来的。
家里没有女性长辈,没有人跟她说过,女孩子的初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以为自己得了某种要命的大病,手足无措地呆在原地。
许凉那时候有一种天都塌下来的感觉。眼皮都忘了眨地胡思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