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继续同一个指令。
他毫不信她的话,把自己当成了个不知疲惫的按摩师。当她第一次说“不疼了”,他上半身探到她前面去看,明明皱着眉头,疼痛还没消下去。从此她被认作是狼来了的孩子,不管说多少次“不疼了”,他都一意孤行。
过了大概十分钟,这期间许凉怕他们这么傻站着揉后脑勺会引人注目,偷偷观察路人的脸色。
呵,好戏到底没有俊气的男人好看。她发现有几个女孩子已经从他们身边来来回回跑好几趟了,每次和他们擦肩而过,目光就含羞带怯,偷偷摸摸地往叶轻蕴身上扫过。等确认他的确是个极品,立马红着脸增加与他们相遇的次数。
旁边那群打太极的大妈,目光也时不时往这边瞟。不过大概是因为他们站这儿维持一个状态异常奇怪,但也不至于光顾着欣赏忘了太极的套路,一直重复“白鹤亮翅”这一个动作吧?
许凉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身后一心一意为自己后脑勺服务的男人。他对女性的杀伤力可真大,简简单单的运动服也能征服一票眼球。
叶轻蕴低声喝她道:“别动!”,又把她的脑袋摆正。
今天的晨跑终于宣告结束,许凉受伤的后脑勺立了大功。他终于不再跑到她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