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最少,可到底是喝了。要以前,处处周到,哪儿有马后炮的时候?”
叶轻蕴瞟他一眼:“你怎么还不走?”
“我送你回去”
“千万别,你司机肯定已经等着了”
谭柯宁也觉得头晕脑胀,他助理来了,他在椅子上歪着,让他先送叶轻蕴出去,自己再走。
叶轻蕴嗤道:“你以为我是你,那么虚弱?”
“要今晚你真喝出个三四五六来,我罪过大了去了。先不说别的,公司那群老的少的女人先用唾沫把我淹死”,谭柯宁酒上头了,但还是打起精神和他说话。他自认学识手段不差,但在叶轻蕴面前总不能和他沉默相对,只因一静下来,那人身上的气势总让人局促。
这种感觉在贝樱很多同事都谈论过。
所以一大帮人选择跟着他,从美国跟到中国,心甘情愿的跟随里面,崇拜占了一大半。
外面还有雪,谭柯宁的助理撑着伞将叶轻蕴送到车旁边。司机早就等着了,赶忙开了车门。
叶轻蕴坐上去,等司机帮他关了门,他降下车窗,叮嘱谭柯宁的助理道:“好好照顾你们谭总”
助理欠着身应了,余光里看见总裁的脸渐渐隐匿在升起的车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