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敢反驳。总裁办的那帮人只当许凉是总裁亲近的妹妹,也因她性格随和,所以爱同她开玩笑,或者哄她玩儿,这就少了一重畏惧;只有方誉这类知道底细的,才懂得电话那头的女人对他们这帮底下的人来说,可以是救命稻草,也可以是一把利刃。
她一句话的分量在华闻最高点的那位心里有多重,恐怕没人敢去实验。
所以他敬畏她。
方誉收了线,吩咐底下的人去买醒酒的药。又让人去酒店安排房间,瞧里面那个阵势,不喝倒一两个可不行。
副总谭柯宁接了电话回来,见方誉还站在门口小声问道:“你也被这气氛吓住了?”
见他一脸坏坏地嘲笑,方誉哼一声,这人惯会损人,回他一句:“你不也是,借着打电话,到外面透口气?”
谭柯宁还想在外面赖一会儿,拉着方誉说:“要说只有那位才受得了,里面酒气冲天,那边的人个个把自己当酒桶,恨不得一头栽进酒里游泳”
他嘴里的那位正是叶轻蕴。谭柯宁原本是贝樱投行的人,后来跟着叶轻蕴到华闻当副总。虽说在公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到底不比贝樱那边走鸡斗狗来得轻松,在那边常常是玩笑一上午,活儿也差不多了。可不像在这儿,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