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声:“你准备把他们丢下,一个人回来?”
老板似乎有话要说,嘴皮子蠢蠢欲动,裴意初向他做了个稍等的手势,跟许凉说:“是的”
“你胆子可真大”,许凉急了,“敏川会急死的!”
“所以要拜托你跟她打个电话”,裴意初的语气明显没刚才那么跳跃。
“这种堵枪眼儿的事儿,你就这样推给我?我一出口就会被她归到是你的共犯,你倒是躲了,我对着她的气急败坏,脸转向天涯海角也不成”
“她不会真把你怎样的”
“可你给她打电话,她也不会逼着让你结束她的相亲生涯啊?”
裴意初笑了:“她还没怎么着呢,你就开始反击了”,又说,“我给你带了礼物的,或者再加一份羊肉泡馍?”
今天这情况确实不像他的行事风格。不管怎样的逆境,他都对自己的好坏负责。
许凉顿了顿说:“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裴意初倒没瞒她,说了一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声音是那种大男人被成茧的丝困住一样的调子。低沉地,困惑地,融在一起发酵,成了度数很高的酒。
即使没能看见他俊气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