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娘却拦住她们,问许凉:“打电话给轻蕴了吗,他怎么说的,今晚回不回来?”
许凉支支吾吾,模棱两可道:“问过了,他说不一定”。
要说叶轻蕴的性子,微娘是从他小时候就看到大的。“不一定”“差不多”这样的话他不仅自己不会说,下属说了也要受一顿责备。所以她一听就知道今晚他恐怕是不会回来了。
心里叹气,面上却不显,放两个女孩子走了。
而另一边,叶礼楣端了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高声嘱咐:“外面冷,你们要穿厚实点儿啊!”
“知道了!”,盛霜答,一边出声,一边人影已经从门口飘出去了。
一出门盛霜就被冻得缩了缩脖子,俯下身把挽起的裤腿放下。裤脚沾了颜料,看起来有些脏,不过她毫不在意,跺跺脚和许凉一起往后院去。
“你裤子怎么了?”,许凉问。
盛霜随口道:“没事儿在街上闲逛,有个搭着天桥在墙上画壁画的。手里一把画笔,一不小心没握住掉到地上,我帮着捡起来的时候颜料不小心溅到了裤腿上”
“他怎么不拎个桶上去,把笔装到桶里?”
盛霜顿住脚看她,忽地笑了:“你没觉得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