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站在一棵柏树底下,看拱桥上的三个人。
老太太的细致体贴是旁人都比不上的。她并不搬一把官帽椅,泡一杯清茶听人唱,让别人以为唱戏的两人如同戏子,低人一等。只静静地倚在桥边,神态悠然,为戏赴约一般。
曲终人未散,老太太对两个小阿姨赞不绝口。许凉和微娘这才过去。
看见许凉,老太太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些:“我孙媳妇来啦!”
许凉笑着点头,看一眼两个小阿姨身上的戏服说:“哪儿来这么精巧的宝贝,我刚赶来就有耳福”
老太太摇头说:“这怎么记得。被压在箱子底下,要不是微娘开了箱子,估计这么好的料子就被我埋没了”
微娘看老太太嘴角落下去,赶忙说:“您不记得,可我却记忆尤新。现在戏曲可不如原来炙手可热,到如今传承凋零,每两年就有三个剧种消失。省戏曲协会的人在去年开春办了个募捐,维系国粹。您心善,捐了不少,协会那边让人送了两件戏服作纪念。说起来,也是您与这两件衣服的缘分呢!”
老太太轻笑着点头:“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事儿”,转头又问许凉,“你一个人回来的,轻蕴呢?”
许凉笑脸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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