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可鉴。”
她听完只是淡笑,缓缓道,“一箭双雕,用得不错,忠王怎么说?”
“王爷暂且信了,尚算满意,只是心里怎么想,良泽愚钝,实在难以猜测得出。”
别说忠王,连沈寰也只是将信将疑,不置可否。转过话锋,她问他,“你一路前来,有没有常太监的人跟着?”见他摇头,便再问,“忠王呢?”
良泽还是摇头,却说,“王爷确实疑心重,对我谈不上信任,恐怕对您也是。听说,他这阵子都在派人打探岑姨娘的下落,请您务必小心防范些,他到底还是在意那对母子,只不过是真在意,还是怕威胁那就不得而知了。”
沈寰点点头,“这件事他不能让人知道,所以不敢兴师动众,且让他慢慢找罢。只可惜他身边没什么得力能用之人,不然也不至于叫我钻了空子,藏了那对母子……罢了,今天见你,还是关心你的身体要紧。”她说着,丢给他一卷小册子,“本门功夫,好生练习,对你多有助益。说起来,常全义用以控制你的药物究竟是什么?”
他怔了怔,神情流露嫌恶,“是一种叫烂肺草的毒物,可以教人肠穿肚烂而死。早前他让我亲眼看一个小内侍毒发身死时的样子,倒是和绞肠痧发作时相似。据说,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