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鞘能压服得住的。
而且尚有另一支不甘心折戟的利剑也不消停,顾承对蒋钊的判断不错,他果然暗中行事,独自一人夜探常全义府邸。
无功而返,身上挂彩,一路上苦苦撑住,跳入院中时方才脚步踉跄。沈寰听到动静,急急迎了出来,看见他半边身子都被血染红,忙把他拉回房,为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你疯了?”她听他气喘吁吁的讲述,怒而打断,“你知道那府上养了多少护卫,有几个分明已是顶尖高手,连我都不敢轻易涉险,你就这么大剌剌的闯去,难为你还有命回来!身后的尾巴呢,确定没人跟过来?”
他嘿嘿笑着,全不当回事,“放心好了,你忘了,我轻功足够好,打不过还能跑。其实也没你说得那么严重,你看,不也就是手臂中了飞刀,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着……”
“那是你运气好,倘若这柄刀扎在腿上,看你还有能耐施展轻功!”
他一张俊脸惨白如雪,像是随手一抹就会消散,可嘴上还是兴奋,“探路这种事总得有人做,你不方便去,我就替你先见识一下。这回知道了,杀人不易,逃命不难。有了底,心里不是更踏实?说了半天,你怎么就不知道感谢我一句?”
“呸,幸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