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一根绳索了罢此生?”
“话虽如此,但人生在世都需一口气。他再有能耐,再有心气,孤身在外,也总难免不会有落寞无望的时刻。”
“阔绰?公子詹买只斗鹅都需一百金,本宫的俸禄从不比他少,却凭甚么花不得?“
“换而言之,当初柳凤寒被赶出家门时,浑身上下不过五两金。今日那五百两银票与他彼时倾囊相助的五金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暗潮涌动的新安江旁,周如水主仆三人的对话再次响彻在夜幕之中,黑衣人用着与她们几乎相同的声音,相同的语调,相同的语速,将周如水主仆三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重复了一遍。
江边格外的静,暗淡的夜幕下,黑黢黢的山岭阴森而又鬼魅。风浅楼纤长的手指在腰间的玉笛上反复地摩挲着,随着对话的深入,他的神色也越来越冷厉了起来。渐渐地,他暗黑的眸子隐隐眯起,锐利深沉的眸光就仿若一条随时都会吐出信子的毒蛇。
当听到最后一句,风浅楼已一把捏住了腰间的玉笛,他猛地抬起脸,嘶声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带着讥讽,带着狠毒,他怪笑着说道:“传言果不可信么?她周天娇倒是个表里如一的?如此,甩弃刘峥为何?私设留园为何?”月光下,风浅楼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