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数年没见的前辈,我显得很兴奋。
齐老师看到我们也很兴奋,愉快地喝了几杯白酒。齐老师指着身边的助手,说:“他叫步兵,是我的徒弟,去年底应聘来我们所工作的。皖南医学院法医学院的研究生。”
这个叫作步兵的男人个子不高,瘦瘦的,白白净净,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啊哈哈哈,还有姓步的啊?我叫炮兵,幸会幸会。”大宝大笑,说,“不过,我们学校的研究生去社会司法鉴定机构啊?那不是大材小用了吗?”
“什么话啊!”我瞪了一眼大宝,说,“行行出状元,司法鉴定所的法医也很重要。”
“他说得对。”步兵淡淡地说,“我也觉得在司法鉴定所里当法医太浪费青春了,还是你们公安带劲儿。”
我见步兵有些不快,连忙打圆场,说:“也不是,至少你比我们有钱多了。”
“钱有什么用?”步兵夹了口菜,说,“钱比理想还重要?”
“那你怎么不考公务员呢?”我问道。
步兵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我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冒失,人家说不定有难言之隐,于是赶紧转移了话题,对齐老师说:“齐老师,我们来是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