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踩踏花苗的潜意识。这不是说他们道德品质高尚,而是一种从小培养的潜意识。即便道德再败坏,这种潜意识还是可以发挥作用的。”
年支队长又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说:“能做的就这么多了。我们做出的牙齿模型,可以和你们排查出来的嫌疑人进行比对,作为摸排的依据。这个凶手的牙齿很特殊,比对起来并不困难。”
从专案组回到宾馆,疲惫的我一头扎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梦中,我看见一个白衣女子拿着一把手术刀,正在慢慢地向我靠近。
第二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家都太累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了,居然几个人都没有起床。我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就看见年支队长发来的短信。短信是上午八点二十发来的,内容是:“案件已破,等你来局再向你汇报。”
我一蹦三尺高,叫上大家一起,赶到了汀棠市局年支队长的办公室。
此时年支队长正在自己办公室的小板床上睡觉,被我们叫醒后,睡眼惺忪地向我们介绍了破案的经过。
根据我们提供的推断,刑警们对案发现场周边乡镇和汀棠大学学生曾经报案未破的几起抢劫案件进行了分析研判。果真发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