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修葺了一下,作为一个地窖吧。我们也问了,他们平时用不到这个地窖。”
林涛此时从鲜花丛中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仍然是煞白的脸,说:“看了,没有足迹。”
“怎么又没有足迹?”陈诗羽问道,“这次不会是地面质地的问题了吧?”
林涛说:“花种得太密了,踩踏上去的时候,全部踩在倒伏的花上,土地上顶多只能看到足迹的轮廓,看不到鞋底花纹,所以没有任何鉴定价值,就连是几个人留下的,都不能判断。”
和我预想的差不多,所以我也没有做出质疑。我和年支队长说:“踩踏痕迹就是在洞口消失的,我们想进洞看看。”
“不不不,要进你们进,我不进。”林涛叫道。
陈诗羽鄙视地说:“真是的,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黑洞啊。我本来不怕,你这一惊一乍的,都快被吓死了。”
年支队长则警惕地摸出手枪,说:“什么?在洞口消失的?凶手会不会就藏在洞里?”
年支队长这么一说,体现出他老刑警丰富的实战经验。确实有很多凶手在杀完人后,就藏匿在现场周围,甚至有可能对勘查的警察造成伤害。
听到年支队长提醒,我的心脏都紧了一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