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哭泣的肖少了,男人嘛,哭完就好了。
“咳咳,沈总,咱们严肃一点,严肃,要严肃,咱们都是严肃的文化人。”明露一脸正直地说。
沈总抿起红唇笑了笑,点头称是。
“行,不过,我们也不算是陌生人,沈云山是我叔叔,爷爷的病,谢谢你了。”
明露一愣,得,原来是沈先生的侄女儿:“不客气不客气……”
“也是缘分。”她笑了笑,又问,“沈总昨天有发现什么吗?”
沈欢闻言,神色渐渐沉了下来,点点头,回头对手下使了个眼色。
助理立刻把一堆东西摆上了石桌,解开包在外头的红布。
“嘶——”
站在后边的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放在红布里头的东西,有染血的出丧时带的白花,破碗和筷子,被砍掉头的陶瓷人偶……
“别墅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到底是谁放进去的?”
……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镇物,如出一辙。
哪怕早有预感,但真正看到红布里头包的东西,就是她所猜的那些镇物,明露的心,还是一点点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