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过厌胜吗?”明露从小哥手里,接过这口小棺材。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摇头:“听起来不是什么好词吧。”
如今的社会,他们也甚少听闻这些东西。
“倒不是,厌胜之术,可以往好了用,也可以往坏了用。若是往坏了用,古有韩氏整整十余年家中丧事不断,直到年岁渐久,宅屋破败,后人才在墙壁中发现一块裹着砖头的孝巾,此法后来也被称作砖戴孝。”
“这口小棺材,和导致韩氏一族的噩运的砖戴孝,都是同一手法,这些东西都被叫做镇物。”
“而对韩氏一族做这件事的,就是当年参与建造房子的木工。”明露顿了顿,“这就是木工厌胜,《鲁班经》中便记载有二十七条厌胜之术,有吉祥厌胜,也有诅咒厌胜,据说真本已经失传。但江湖之大,肯定有传人留下来,坊间还有不少鲁班门人的故事呢,早已自成一派。”
“木工也有那么大本事?”肖董事诧异。
明露笑了笑:“别小看每行每当的人,哪怕是木工,厉害的也能让别人吃不了兜着走。以前每家建房子,都得好吃好喝供着师傅呢,否则他要是动点手脚,房子一完工,就糟了。”
“我也没亏待手